
戈达尔。
2022 年 9 月 13 日,让-吕克·戈达尔(Jean-Luc Godard)在瑞士去世,享年 91 岁。他的离去,很快引起了文艺青年们的惋惜和悼念——因为,这位名为「戈达尔」的男人,是著名的导演巨匠、法国新浪潮电影奠基人之一,曾留下很多经典的艺术作品,并获奖无数。
当天,戈达尔逝世于瑞士的日内瓦湖边。据说,他并没有生病,而只是感到「精疲力尽」了,于是,最终在家人的陪伴中,以瑞士当地合法且受监管的方式,进行了他的「安乐死」。
他的,时间——

1. 命犯自刑


戈达尔,
生于 1930 年 12 月 3 日。
八字:庚午 丁亥 丁亥 ??。
大运:丙申→丁酉(2022~2032)。
2022 年,戈达尔选择「安乐死」之际,91 高龄的他,其实正值其「换大运」的人生周期节点。他是逢「2」换运。2022 年,他彻底离开上一轮的 2012~2022「丙申」大运,而进入崭新的 2022~2032「丁酉」大运——人生,每逢大运切换,则注定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「重大变化」。
他,为何要选择「安乐死」?在戈达尔的八字之中,可以看到其日、月两柱,都是「丁亥」,这不仅出现了「日月伏吟」,也同时在地支层面出现了「亥亥自刑」。伏吟,代表反复、极致,容易出现偏执的性格;自刑,则常常意味着自我怀疑、自我纠结、甚至自我伤害。
1960 年,戈达尔的第一部电影,就叫《精疲力尽》。当时,他恰逢庚子年「冲太岁」,却凭借这部处女作,一举拿下第 10 届柏林国际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奖。自此,他开启了日后的导演生涯,并逐渐成为欧洲「新浪潮」的代表人物之一。

艺术家,经常能把普通人觉得痛苦的「冲」、「刑」、「伏吟」之类,反过来变成艺术创作的素材、养料,进而让作品呈现出牵动人心的戏剧张力——古人说,有病方为贵、无伤不是奇,那么「戈达尔」显然就是其中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——他,因「伏吟」、「自刑」,而让自己的作品呈现出迥异于美国好莱坞主流娱乐的另类风格,继而掀起了欧洲电影的「新浪潮」……
但,这样的「伏吟」、「自刑」,是否也在无形之中、于漫长的人生过程里,也慢慢影响着戈达尔对「生命」本身的看法,并最终让他选择了以「安乐死」这样的极端方式,主动谢幕?
据坊间报道,在他的整个职业生涯中,戈达尔都一直对「自杀」持续进行着哲学性的思考,并在他的一些作品中有所体现。有人透露,「戈达尔对自杀一直很着迷。」甚至,据说戈达尔还经常在钱包里放着刀片,随时准备去「赴死」……
不过,仅凭「伏吟」、「自刑」,并不能说这就是戈达尔最终选择以「自杀」方式谢幕的充分原因。毕竟,很多人也同样有伏吟、自刑,却并非都要以这样的极端方式离开人世。

比如,曾经在国内大红大紫的范冰冰,就是日、月皆「丁酉」,既是「伏吟」、也是「酉酉自刑」。像范冰冰这样的争议人物,她的生命历程,是有过很多极端的层面、走到极端的地步、最终迎来极端的结局……但,极端,并不一定就等于「放弃生命」,人,毕竟还是可以有很多不同的「活法」。(当然,范现在也才 41 岁,显然无法跟享年 91 岁的戈达尔直接比较,但就不多展开。)

2. 随心所欲
2022 年,让-吕克·戈达尔的最后露面,是在柏林的一个影像展上。他出镜录制了祝福,而之后的威尼斯电影节也还曾播放他的纪录片。而就在两年前,他还曾在 2020 年举行网上直播,题为《冠状病毒时代的影像》,充斥了他的个人生活、私人点滴和过往生活的回忆。

最终,他在 2022 年选择「安乐死」。细看流年,就可以知道 2022 恰是「壬寅」年,而「壬寅」,对戈达尔的日、月两柱「丁亥」,都是形成了强烈的「天地鸳鸯合」——丁壬合、寅亥合。一般来讲,出现「鸳鸯合」,多指社交、人缘方面的好运气,最容易「出名」,就像这次戈达尔突然自杀也真的让他在全世界出了大名,登上世界各地的媒体头条……
但,由于他原本是「伏吟」、「自刑」,实际上「鸳鸯合」到这里就变成了「争合」,即两柱「丁亥」都想要去争夺那个「壬寅」,互不相让,反而就演化成了另一种纠结、争端——他自杀之前的 8 月,又恰恰是「寅申冲」的冲击之月,「寅」既被冲、又被争合,显然是出现了更加剪不断、理还乱的局面,让戈达尔的人生走向更加剧烈的不确定性。
他上一次遭遇「壬寅」,还是在六十年前的 1962 壬寅年。彼时,他的作品《随心所欲》上映,也是在 1962 年 9 月,也即同样的「壬寅」年、「己酉」月(跟他 2022 年自杀去世的流年、流月一致)。《随心所欲》,讲了一个什么故事呢?讲的是女主人公娜娜原本是售货员,因为想成为演员,却被命运捉弄而走上了出卖身体的色情道路,更在最后好不容易遇到真爱之时,竟不幸死在了皮条客的枪下……

导演戈达尔的「亥亥自刑」,是贪婪之刑,本身就代表了情爱、欲望(参考:日本成人女星苍井空,也是带有「亥亥自刑」);而遇到「壬寅」鸳鸯「争合」,竟让这部《随心所欲》迎来了一个如此黑暗的死亡结局——这部电影,让戈达尔「出名」(鸳鸯合),并获得了第 27 届威尼斯电影节的评审团特别奖。

但,六十年后,又到了下一个「壬寅」年,电影大师戈达尔竟以「安乐死」的方式自杀谢幕,此时,你若再回看这部六十年前,同样诞生于「壬寅」年的《随心所欲》,和它那充满死亡气息的悲伤结局,是否也会像我一样感叹:命运,是如此「巧合」,但又不是「巧合」?

p.s.《随心所欲》,上映于 1962 年 9 月 20 日,酉月、酉日,又是「酉酉自刑」。
但,换个角度来说,也就像 1962 年的《随心所欲》一样,表面是「死亡结局」,但实际上却让戈达尔再次扬名于世界、达成又一个崭新的艺术成就——2022 年,又一个「壬寅」年,同样还是「鸳鸯合」、亦同样是「争合」——以「精疲力尽」为理由,这场盛大的「安乐死」,是否也是这位享年 91 岁的老导演、新浪潮电影巨匠,在他人生的最尽头,所安排的一场空前的「行为艺术」呢?
人生,总比电影更「复杂」。

3. 极乐的湖畔
2022 年 9 月 13 日,让-吕克·戈达尔在瑞士日内瓦湖畔,在家人的陪伴下,最终,选择了「安乐死」。

作为国际名导演,戈达尔的八字前三柱,是既没有「食伤」也没有「印星」——对于从事文化艺术之人来说,这并不正常,显然他未知的时柱应该有「食伤」或「印星」,并且那里的「食伤」或「印星」,极可能跟他的八字前三柱还有「合相」,才会让他在年轻的时候就可以崭露头角、拿到电影节的奖项。以及,从他电影中无处不在的政治思考、哲学讨论等来看,他的风格,显然是更偏向「印星」而不是「食伤」,那么——
那么,戈达尔的八字时柱,应该就是有「印」的吧,甚至,还因为与前三柱的合相,而更加地强化这样的「印」。
于是,导演的完整八字,也就在故事最后的最后,呼之欲出——

戈达尔,
生于 1930 年 12 月 3 日 4 时(推定)。
八字:庚午 丁亥 丁亥 壬寅。
大运:丙申→丁酉(2022~2032)。
流年:壬寅(2022)。
让-吕克·戈达尔,他出生那天的「寅」时,也即凌晨 3~5 时之间,恰好就是「壬寅」时——其「寅」属木,恰是戈达尔的「印星」;兼见「丁壬合木」、「寅亥合木」,也在其「鸳鸯合」带来知名度的同时,更强化了这种「印星」的力量。
这也是为何,如果只看前三柱,是水(亥)、火(丁)克战,兼「伏吟」与「亥亥自刑」,其流通性非常不好;但,若加入时柱「壬寅」,则全局立马变成「丁壬合木」、「寅亥合木」,凑成一片灵动的「木火通明」,而这也恰恰是投身文化事业特别有利的一种配置,就像「木」为文学、「火」为电影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的「壬寅」,与随之而来的「木火通明」,才让身负「伏吟」、「自刑」的让-吕克·戈达尔,可以把自身经历的各种纠结、冲突,通通以「合化」的方式,都转化为其一生从事电影艺术创作的素材、养料甚至动力,最终让他成为引领欧洲「新浪潮」的电影巨匠,并因「鸳鸯合」而享誉世界……

但,这样的「壬寅」,也会在流年遇到「壬寅」的时候,加重其「伏吟」、「争合」——不仅日、月「丁亥」伏吟,甚至时柱与流年也出现了「壬寅」伏吟,同时 2 丁、2 壬、2 寅、2 亥混乱争合,给人生、命运,甚至当事人自己的想法,都带来巨大的不确定性。就像,1962 壬寅年,戈达尔拍出女主角在黑暗情欲中死去的《随心所欲》;以及,六十年后,2022 壬寅年,又见「壬寅」,还兼临「换大运」,和事实上已达其 91 岁的高龄——戈达尔,在没有生病的情况下,竟选择在家人的环绕中「安乐死」,让他的生命,以如此轻灵、但又如此沉重的方式,渐渐融化、消失在碧波荡漾的瑞士日内瓦湖畔——湖边,不也正是「亥亥自刑」的一种水象体现吗?
在外人看来,这是「自刑」。
但,在当事人自己的心里,如此堆叠的「天地鸳鸯合」,以及那碧波荡漾的「亥」水、湖光,也未尝不是他毕生追求的一种「极乐」吧。
「悲伤和虚无之间,我选择虚无。」
——《精疲力尽》,1960
「人生在世。」
——《随心所欲》,1962
精疲力尽。
随心所欲。
融入,
湖光——
(完)